契约替嫁男妃小说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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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听风探雨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契约替嫁男妃小说免费主角分别是顾长渊谢作者“听风探雨”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1京城西暗香浮苏正利落地将一包粉末塞进一位锦衣公子怀压低声音:“柳公照我说的连着三天在她经过的地方洒上一保证林小姐对您身上这‘独特’香气避之唯恐不”他狐疑地看着我:“真有用?婉儿妹妹最喜雅致……”“林尚书家的千嗅觉敏尤厌浓您之前送的西域烈已被她私下称为‘俗物’。”我面不改“欲擒故先破后等她厌了这味您再换回清雅檀反差之效果倍...

2025-11-12 02:03:10

1京城西郊,暗香浮动。我,苏晓,正利落地将一包粉末塞进一位锦衣公子怀中,

压低声音:“柳公子,照我说的做,连着三天在她经过的地方洒上一点,

保证林小姐对您身上这‘独特’香气避之唯恐不及。”他狐疑地看着我:“真有用?

婉儿妹妹最喜雅致……”“林尚书家的千金,嗅觉敏锐,尤厌浓香。您之前送的西域烈香,

已被她私下称为‘俗物’。”我面不改色,“欲擒故纵,先破后立。等她厌了这味道,

您再换回清雅檀香,反差之下,效果倍增。”这叫精准打击。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在京城地界做的就是这种营生。柳公子将信将疑地付了尾款。刚送走这尊佛,

一个穿着体面,面容冷肃的男子走了进来。“办的不错。”我面带笑容,“为世子爷办事,

是民女的荣幸。”“世子爷有笔生意要跟你做,”他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估量的意味,

“比你这些小打小闹,赚得多。可愿?”“愿,民女求之不得。”男子递过来一枚玉佩,

我下意识接住,触手温凉,是上好的羊脂玉。“两日后,拿着它,到镇国公府后门,

有人接你。”“多谢李爷!”2两日后,镇国公府,一间僻静的书房。

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坐在紫檀木书案后,眉眼深邃,气质矜贵。正是镇国公世子,谢珩。

也是那位林婉儿小姐倾慕者中,身份最显赫,也最难捉摸的一个。“你就是苏晓?

”世子声音冷冽,像腊月里的冰碴子。我心头一跳,忙上前行礼,“民女苏晓,见过世子爷。

”谢珩没叫我起身,目光在我身上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柳家那蠢货,

是你给支的招?”我心头微紧,果然是为了林婉儿。“是。”“让他用劣香熏走婉儿,

断其念想。你这招,够损,也够有效。”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招法不分贵贱,

能为世子爷解忧就好。”谢珩轻轻点头,指尖敲着一份文书,“你的底细,我查过了。

苏家蒙冤获罪,你父亡,母殉情。后虽被平反,但苏家早已不复昔日荣光。

你带着幼弟居于市井,租了间小屋,艰难过活。”我背脊微微绷直。他查得很清楚。

“我需要一个女伴,如你之前所说,试探婉儿对我的心意。”谢珩起身,走了过来。

弯腰伸手,微挑我颌尖,眼神锐利,语气轻佻:“你,正合适。”我惊恐,忙低头拜下,

“民女不配。”谢珩嗤笑,一叠银票落在我面前。目光扫过上面的数字,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钱,足够给弟弟请个好的医生,为他治病。“这只是定金。”他的语气依旧没什么温度,

“一年为期,契约期满,再付同等数额。期间一应开销,算本世子的。

”谢珩压根没给我拒绝的选项,我强迫自己冷静。“世子爷为何选我?”谢珩轻抚我的脸庞,

将我身子带起。“你够美,够聪明,知进退,而且……”他顿了顿,手指摩挲着我的脸,

唇边似乎有丝极淡的嘲弄,“足够缺钱。缺钱的人,才会守规矩。”我沉默片刻。他说得对,

我无法拒绝。幼弟生来病弱,常年服药,那药中,有着名贵的药材。苏家逢难后,

这七年的苟活,我就差将自己卖去青楼了。我需要摆脱眼前生活的囧困,

需要足够的钱财救治幼弟。尊严在生存面前,不值一提。“好。”我拿起笔,

在契约上签下名字,按上手印。动作干脆,没有一丝犹豫。谢珩似乎对我的爽快有些意外,

多看了我一眼。“契约期间,安分守己,演好你的角色。”他收起契约,语气带着警告,

“不该有的心思,不要动。”我接过那张沉甸甸的银票,妥善收好,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清晰回道:“世子爷放心,民女很有职业道德。拿钱办事,绝不逾矩。

”他的眼神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的屈辱或不甘。

但他什么也没找到。只有一片平静和坦然。3几天后,赏花宴。谢珩派人送来了衣裙,

水蓝色的云锦,上面用银线绣着细密的缠枝莲纹,是我多年再未碰触过的柔软和贵重。

首饰匣子里是配套的蓝宝石头面,熠熠生辉。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女子。

粉黛略施,便掩去了脸上的憔悴。镜中的人,眉眼精致,肤光胜雪,竟有几分惊心动魄的美。

侍女带我踏上马车,谢珩明显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惊艳。但很快,

那点波动就沉入了深潭般的眸子里,只剩下惯常的冷淡。一刻钟后,马车停下,

谢珩扶我下车。“跟着我,少说话。”他替我理了理鬓角的玉簪,动作自然亲昵,

眼底却没什么温度。我垂下眼睫:“明白。”这一幕,自然被不远处的林婉儿看到了。

踏入宴会那刻,琉璃灯盏晃得人眼花。丝竹管弦,衣香鬓影,

几乎让我这双看惯市井的双眼无所适从。无数道目光黏过来,好奇的、审视的、不屑的。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谢珩身边。“哟,这位就是苏姑娘吧?

”一个穿着桃红衣裙的女子手帕掩着唇,笑声清脆,“果然生得一副好模样,

难怪能入了谢世子的眼。只是不知苏姑娘府上是?”我沉默着。我的父亲,是获罪流放,

病死途中的罪臣。我的母亲,在家族崩塌后,郁郁寡欢,最终抛下我们姐弟,为父殉情。

这些都是京城里不少人知道的“事实”。后虽证明苏家蒙冤,但被人津津乐道的,

永远是哪些能彰显自身的,低俗的东西。谢珩没说话,只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

林婉儿坐在不远处,穿着一身素白衣裙,弱质芊芊,她温温柔柔地开口:“李妹妹快别问了,

苏姑娘毕竟是世子的女伴。”她说着,目光似有若无地瞟向我,带着一丝怜悯。

那桃红衣服的女子嗤笑一声:“世子的女伴又怎了?还不能让人说了?”“要我说啊,

她定是使了什么手段,方才傍上了世子爷。”“瞧她那狐媚样子,跟她娘简直一模一样。

”既有人挑头,不少人都参与进了评判。道道掩嘴细语,却句句能入我耳。

红裙女子越说越起劲,声音也不自觉大了起来:“我听说啊,苏姑娘的父亲获罪后,

她的母亲为了周旋,可是进过不少官员的府邸。谁知自己牺牲良多,却依然是无用功,

最后没脸面对一双儿女,自尽而亡。”周围响起低低的窃笑声。我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握紧,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当年母亲为救父亲奔走,所行传入他人耳中,竟成了这般龌龊之事。

那桃红女子见我不语,越发得意:“啧啧,苏姑娘的母亲,还当真是痴情,

为了夫君还真的是什么都愿意做……”“啪!”一声清脆的耳光,打断了她未尽的恶言。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谢珩。红裙女子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你……你敢打我?!

”我胸口剧烈起伏,眼前阵阵发黑,那些压抑了太久的屈辱和愤怒,在这一刻冲垮了理智。

谢珩站起身,一把将我拉到身后。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点力道,

但确实挡住了那些或惊愕或愤怒的视线。“李小姐,”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言语无状,辱及他人父母,这一巴掌,算轻的。”那李小姐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看着谢珩冷峻的脸色,终究没敢再说什么。回程的马车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手掌,心里的波澜尚未完全平息。

谢珩从旁边的小几上拿起一个油纸包,递给我。我愣了一下。洁白的糕点,

上面撒着金色的桂花,散发着甜甜的香气。这是我最喜欢的点心,只是许久未曾吃到过了。

我接过,轻轻地咬了一小口。香甜软糯,是记忆中的味道。我的心里,

忽地生出一丝暖意:世子似乎,并不似外人说的那般冷漠。“以后,

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情给我惹麻烦。”谢珩的声音冷冰冰地响起,瞬间打破了这丝暖意。“是,

”我低声应道,喉咙发紧,手中的桂花糕突然味同嚼蜡,“以后不会了。

”我将桂花糕掩入袖中,没有再吃。车厢里又恢复了寂静。4深夜,万籁俱寂。

小院的门被拍得山响,传来谢珩长随冷硬的声音:“苏姑娘,世子有请。”我披衣起身,

心头一沉。契约里可没包括深夜侍召这一条,但想到谢珩给的大额银票,我还是起了身。

还是那间书房,酒气熏天。谢珩靠在软榻上,衣襟微敞,眸子里蒙着一层罕见的水光,

失了平日的冷峻,多了几分颓唐。小几上倒着两个空酒壶。“来了?”他嗓音沙哑,

抬眼扫过我,带着一种审视,“林婉儿……她今日拒了本世子的提亲。”他忽然嗤笑一声,

不知是嘲弄谁。我垂首立在一旁,像个安静的影子。原来是为白月光心烦。

这不在我的服务范围,我签的契约,只负责做他的女伴。“说话。”他命令道,

带着醉意的不耐。“世子爷想听什么?”我问。“说说,你们女子,究竟想要什么?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我,“金银首饰?权势地位?还是……真心?

”我斟酌着用词:“人心各异,民女不敢妄断。”“虚伪!”他嗤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逼近我,带着浓重的酒气,“你呢?苏晓,你要什么?”“我要钱。”我答得干脆利落,

向后微退半步,避开他的气息,“契约上写得很清楚。”他像是被我的直白噎住了,

定定看了我片刻,忽然抬手,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下颌。我浑身一僵,强忍着没有躲开。

“只是钱?”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又像自嘲,“若我此刻,再加钱呢?

”他拿出了一沓银票,比当初的定金更厚,随意扔在桌上。“再加五千两。契约期内,

你不止是我的女伴,”他顿了顿,目光锁住我的眼睛,“你要‘心悦’我。”我愣住了。

“心悦?”“对,演出来。”他扯了扯嘴角,眼神却没什么笑意,“人前眼底要有光,

见我要笑,要让人看出来,你苏晓,对本世子,情根深种。”荒谬。我几乎想笑。

花钱买爱慕,还是演的。“世子爷,这不在原定契约内。”我试图保持冷静。“现在在了。

”他语气强势,带着醉鬼的蛮横,“演不演?

”我看着桌上那摞足以让我和弟弟彻底摆脱困境的银票,又看向他带着偏执的眼眸。

这是一笔更贵的交易,代价是更深地出卖我的感情。“怎么演?”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

“需要到什么程度?若旁人问起,我该如何描述对世子爷的‘情深’?是春日惊鸿一瞥,

还是日久生情?”他似乎没料到我会问得如此具体,皱了皱眉:“随你。

只要像那么回事就行。”我沉默片刻,走上前,拿起那沓银票。“成交。

”我将银票仔细收好,然后退后一步,抬眼,露出一个三分羞涩七分仰慕的笑容,

“这样可以吗?珩哥哥。”最后三个字,我叫得极其生涩。他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眸中的醉意似乎都被震散了几分。他死死盯着我,像要从我脸上找出任何一丝虚伪的痕迹。

看了许久,他忽然烦躁地挥挥手:“滚吧。”我如蒙大赦,立刻转身,

脸上的“情意”瞬间消失无踪。“站住。”他又开口。我停在门口。

“以后……”他背对着我,声音闷闷的,“没外人的时候,不必这么叫。”“是,世子爷。

”我从善如流。走出书房,夜风一吹,我才发觉后背渗出了一层薄汗。

抬头望了望悬于高天的冷月,我摸了摸袖中的银票。钱货两讫,很公平。只是我并不知,

这“心悦”的戏,比想象中更难演。5转眼入了秋,我的生辰到了。我自己都忘了这个日子。

小弟的病反反复复,抓药、煎药、陪谢珩演戏,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心力。谢珩的长随来了,

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苏姑娘,世子请您过府一叙。”国公府里,

谢珩递给我一个锦盒。“打开看看。”我依言打开,里面是一张地契。上面写着的,

正是我现在住的那处破败小院的地址。我猛地抬头看他,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

那屋子虽雨天漏雨,风天透风,却是我和小弟七年来的安身之所。

“听说你一直在攒钱想买下它,”他语气依旧平淡,“我送你了。”握着那张轻飘飘的纸,

我却觉得有千斤重。鼻子有些发酸,一种混杂着感动、酸涩和难以置信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他竟然记得我曾经的碎碎念?“多谢世子。”我声音微哽。这份“生辰礼”太过厚重,

我无以为报。想了想,我去了国公府的小厨房,亲手和面,想给他做一碗面以表谢意。

当我小心翼翼地端着热气腾腾的面,走到他书房门口时,门却猛地从里面被拉开。

谢珩匆匆出来,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慌张。“哐当——”面碗被他撞翻在地,

汤汁和面条泼洒了一地,溅湿了我的裙摆。他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

只留下一句急促的吩咐:“备马!去林府!”下人们慌乱地应着。

我听见有人低声议论:“林姑娘旧疾复发,情况不好……”我站在原地,看着地上那摊狼藉,

面汤的热气很快散尽,只剩下冰冷杂乱的面条,一如我此刻的心情。我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我在期待什么?难道指望他为了我这碗不值钱的面,耽误去见他心尖上的人?我打水,

仔仔细细地清理了地上的狼藉,仿佛这样,就能清理掉心里的狼藉一般。回到小院,

我拿着那张地契看了又看。最终将它锁进了柜子深处。很好,苏晓。我对自己说。

他给了你想要的钱和安身之所,你若还奢求别的,就是你不懂规矩了。6林婉儿身子好了,

谢珩做东,邀了一众贵族子弟去京郊别苑游猎。帖子送到我手上时,我正在给小弟熬药。

“我会准时到。”我对来送帖子的仆役说。出发那日,镇国公府门前车马喧嚣,仆从如云。

几位小姐看到我,纷纷拉下帘子,拒绝与我同乘。倒是几位公子起哄相邀。

我看了一眼谢珩的身影,默默地走了过去。谢珩那辆宽敞豪华的马车前,

林婉儿扶着丫鬟的手,弱不禁风地站在那里,对谢珩柔声道:“珩哥哥,我病刚好,

车里若是太拥挤,怕是会呼吸不畅,旧疾复发……”谢珩看了我一眼,眉头微蹙,

还没来得及说话,我便抢先开口:“我骑马就好。”我不想看他为难,听话,懂事,知进退,

这是我的优点。谢珩看了我片刻,点了点头,吩咐下人:“去给苏姑娘牵匹温顺的马。

”然而,行至半路,我的马突然开始拉肚子,脚步虚浮,怎么也走不快。我只好下马,

牵着它,一步步往山上走。等我赶到别院时,宴席已然开始。珍馐美馔,觥筹交错。

谢珩坐在主位,林婉儿紧挨着他坐着,正娇笑着递给他一杯酒。他接过,低头和她说着什么,

侧脸线条柔和。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我停下脚步,

对门口侍立的婢女低声道:“我去附近走走。”别苑后有一片枫林,秋色正浓,红得灼眼。

我独自一人慢慢走着,踩着厚厚的落叶,沙沙作响。这里很安静,只有风声和鸟鸣。

比起那虚伪应酬的宴席,这里更让我自在。不知走了多久,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

我才缓步返回。走到别苑门口,我却愣住了。门前空空荡荡,车马、仆从,全都走了。

就连我那匹生病的马儿,也不见了踪影。只有秋风卷着几片枯叶在地上打转。

一个老仆正在关门,看见我,惊讶道:“姑娘,您怎么还在这儿?

世子爷他们半个时辰前就启程回城了!林小姐说身子不适,不能吹晚风,得早点回去。

”我站在原地,浑身血液瞬间凉了下去。他们走了,他走了。他把我忘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看着通往京城的那条漫长的官道,深吸了一口气,迈开了脚步。

三个时辰。我从日落走到月上中天,脚上磨出了水泡,每一步都钻心地疼。回到小院时,

我急忙去查看了小弟的情况。小弟蜷在床角睡着了,眼角挂着泪痕。估计是等不到我回家,

害怕了吧。我把小弟抱上床,帮他盖好被子,抚摸着他苍白瘦弱的脸庞,

轻声呢喃着:“小弟,姐姐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所以,不就是三个时辰的山路么,

不就是把我忘了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给我钱。7自京郊别院回来后,

谢珩找我的次数明显少了。听说,他和林婉儿似乎要定亲了。小弟的病又重了些,

咳得更厉害。大夫说,需要一味极其珍贵的药材做药引,或许能缓解病情。我托人打听,

几乎跑遍了全京城的药铺,才在一家老字号预定到了一株紫须参,

几乎花光了我从谢珩那儿得来的所有赏赐。那天,我去药铺取药。刚和掌柜确认好,

付清尾款,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掌柜的,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一株百年份的紫须参?

”我浑身一僵,回过头,果然看见谢珩陪着林婉儿走了进来。林婉儿脸色依旧苍白,

她看到掌柜手里还未盖上盖子的锦盒,眼睛一亮,柔柔弱弱地扯了扯谢珩的袖子:“珩哥哥,

就是这种参!大夫说了,我的旧疾想要根治,非此物不可。”掌柜的看看我,

又看看谢珩和林婉儿,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谢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又扫过掌柜手里的锦盒,眉头皱起:“这参,你要?”我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声音发颤:“是,我小弟等着它救命。”林婉儿立刻用帕子拭了拭并不存在的眼泪,

哀婉道:“原来苏姑娘的弟弟也病着,可是我这身子,若是没有这参,

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珩哥哥……”谢珩看着她,眼神宠溺,转而对掌柜道:“这参,

我们要了。”他甚至都没看我一眼。“不行!”我失声喊道,扑过去想抢回那个锦盒,

“这是我买的!”谢珩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我动弹不得。

他的眼神带着一丝不耐和不容置疑:“苏晓,我说了,婉儿需要它。你再想别的办法。

”掌柜的哪里敢得罪国公府世子和尚书千金,连忙将锦盒从我手中抽走,

递给了林婉儿的丫鬟。看着那锦盒落入他人之手,我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眼泪瞬间决堤。林婉儿接过参,对我露出一个极淡的、带着胜利意味的笑容,

然后在丫鬟的搀扶下,柔弱地走了。谢珩松开我的手,看着我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眉头皱得更紧。他似乎从未想过,我这样一个没皮没脸的人,竟然也会哭。鬼使神差地,

他忽然伸手拿过锦盒,从那株紫须参上,有些粗暴地拽下了一根细小的根须,塞到我手里。

“拿着。”他语气生硬。我低头,看着手心里那截微不足道的根须,先是愣住,

随即一种荒谬的刺痛席卷全身。我笑了出来,眼泪却更加汹涌。

我如获至宝般紧紧攥住那根须,不是因为它有多珍贵,而是因为,

这或许是小弟眼下唯一的希望。药效果然差了很多,但聊胜于无。

小弟的咳嗽竟稍微缓和了一点。8再次见到谢珩,是在一个深夜。他喝得酩酊大醉,

猛地拍打着我的院门。我一开门,他就几乎整个人倒在我身上,浓烈的酒气混杂着颓败气息。

他抱着我,像个迷路的孩子,把脸埋在我颈窝,

么会这样……”“婉儿……她怎么会和柳承宗那个混蛋……他们怎么可以……”他语无伦次,

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他对林婉儿的深情,说他们小时候的事情,说林婉儿曾经多么善良勇敢,

说他无法接受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就因为小时候……她救过我……”他喃喃道,

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痛苦,“就在京郊的那个寒潭……我掉下去……她一个小姑娘,那么瘦弱,

却跳下来把我推上岸……自己差点淹死,还受了伤……我好不容易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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